散落于裳

想要活到梦中
咸鱼写手废材画手
cp精神洁癖严重
接受可逆不可拆
懒癌晚期
滚爷一生推
冰室一生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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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幸、史雷永恒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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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桐山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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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烦神亚

[Fafner]君之祈

君之祈

现代架空
he/be?
可手动bgm:天照る爱(逢坂良太)

“就是这里了。”远见慢慢靠路边停下从自家姐夫那借来的车,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撑着靠背,将身体转过大半对着坐在后排的童年友人说到,“离a大最近的别墅。”
“啊……”一骑打开车门,把整个身体都暴露在车外的阳光下,盯着那栋橙色的建筑良久后,关上车门冲车里的远见说:“谢谢你,远见。接下来的事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一骑君?!”远见急忙打开车门,可这时一骑已经走到别墅前按下了门铃。
“叮咚。”这一声像直接响在远见脑中,让她无法走出那辆狭窄的普通的轿车。
别墅的大门开了,不是别墅内的谁为一骑开的。而是一骑自己在门锁那里输入了几个数字。
“……一骑君。”远见看着他走了进去,咬了咬牙,调动了全身的力量赶在铁门自动合上前冲了进去。
穿过花圃,拉开刚刚被一骑拉开的厚重的木门。
但是那个时候已经看不到那个短发男孩的身影。他像是被这间巨大的宅邸吞噬了一般,连他的脚步声都听不见。
别墅里像是没有任何人生活一样,找不到一丝生气,所有远见视线内的东西都有一层薄薄的灰。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让远见看见了位于红漆木雕桌右方的扶梯,微微旋转着的扭曲着的通往二楼的入口。
她抬起了脚,向深处走去。
墙上的那幅油画中犹大正亲吻着耶稣,眼里的感情复杂。
“远见?”一骑从二楼的扶手处探出头。
“一骑君!”她马上停了下来。
“嗯,我拿到书了,我们回去吧。”他轻松的跨了几步便来到了远见面前。
“书?”
一骑摇了摇手里的硬皮书,“《1984》,总士的书。”他笑着说。
“皆城君的……书?”她如同在缓慢嚼字,完全无法理解自己所说的内容。
“嗯,他挺喜欢的一本书。”
“啊……这样啊……”
“他看见一定会高兴的。”他看着手中的书笑道,“我们回去吧。”
他?一骑君……他是谁?远见没有办法问出口,只能默默的跟着一骑离开这个漆黑的地方。
一骑来东京是一个月以前的事。
见到一骑的那个时候她准备了好几个月的安慰的话都没用派上用场。一骑笑着和她打招呼,仿佛她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真的没有关系吗?
不,不是的,她看着车镜里的身影,摇了摇头。
如果真的什么事都没有的话……他为什么会从大坂过来又到a大入学呢……
可是她却并不知道该从何入手。
“谢谢你,远见,那么明天见。”
“啊,嗯!”最终还是只能这样,什么都做不了,像以前一样。
一骑目送着那辆白色的车消失在街角,一抬头便看见半个身子都压在铁制护栏上的友人,冲那人笑了笑然后挥了挥手里的书,满意的看到那个人嘴的弧线后迈出了步子。
“我回来了,总士。”他打开门,用轻快的声音向门内的人宣告自己的归来。
伴随着“嗒嗒”的脚步声,现同居人出现在他面前,接过他手上的书,并回道,“欢迎回来。”
褐色长头发在阳光下变得朦胧,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背光而更加透明,整个人都有了一丝梦幻感。
“总士。”所以一骑伸出了手,轻轻的将人环抱住。
“一骑?”
“总士,你在这里吧。”虽然是陈述句,但是他却用着疑问的语气,仿佛在肯求着认同一般在他怀里的总士的耳边轻轻说着。
“我在这里,一骑,我在你所在的地方。”他听见那个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的人这样说。
这样说着他只有在梦境中才能听见的话。
“嗯。”他露出笑容,更用力的抱紧怀里的存在,还用额角蹭着那人的脸颊。
“……”对此总士感觉自己像被大狗扑了一样。
“呐,总士。”一骑抬起了头,直视着认真听他说话的人的眼,一字一句,清楚的将长久以来的想法演变成语言,“我不想再离开你了,我希望你能在我身边。对我来说,总士是不可代替的存在。”
“我喜欢你,能和我交往吗?”
结果,最后还是这么一句话。
“……笨蛋。”
在他眼角的余光里,从总士手中掉落的那本《1984》被风翻了一页又一页。
――――

“真壁君,你知道犹大为什么会背叛耶稣吗?”在a大的图书馆里,一骑遇见了一直都很照顾他的槙岛,槙岛手里拿着俄语原版的《罪与罚》,金色的眼睛里看不出他提这个问题的意图。
槙岛比一骑大一届,所学的专业是古典乐,但是他其他的各方面知识都非常丰富,所以比起一骑,他以前和总士聊的时间跟多。
而这次,他在看见一骑时却直接这样向他问到。
“你问为什么……”一骑困惑着挠了挠头,努力回想总士提过的有关圣经和福音书的内容,然后试探性的回答“好像是为了钱?”
槙岛笑了,银发被从窗户吹来的微风扬起,金色的眼里流光溢彩。
“圣经里说犹大为得30块银币而以吻指出了耶稣,背叛了耶稣。”他看了看手中的《罪与罚》然后继续说,“但是这都是谎言。”他说。
“如果没有犹大,那么耶稣也无法成为救世主。”
“犹大的所作所为,得益最大的不是他自己,而是耶稣啊。”
他这样说,用着平淡的语气,这样说着。
“所以……全部都是谎言。”
而一骑对他说的话,完全不能理解,或者说是根本就不想去理解。
“嘛,”他望了望不远处的书架,自己将话题转移,“真壁君你是要去看外国文学类的书吗?”
“啊……算是吧。”一骑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槙岛说的没什么错,只不过要去看外国文学的不是他,他不过是陪同。
“那么,祝愿你能找到自己想要的,并了解到真实。”槙岛又说了一句让他似懂非懂的话,他茫然的点了点头,看着槙岛擦着他的肩离开他的视线。
走进书架间的一骑并未看见不远处停下步伐并转过身的槙岛,看着他所在的方向,轻轻道:“青鸟虚像。”
被压低的声音听不出感情,但是却让旁边等他的人皱起了眉。
“慎也,很难得的实例呢。”
“……有的时候我很讨厌你这种性格。”被称为慎也的黑发男人说,他看了看那一排排重叠的厚厚的书架,叹了口气,“看来真的是失去了很重要很重要的存在呢。”
“嗯,大概是那样吧。”
他们的声音消散在空气里,对在众多书架间找到了总士的一骑没有丝毫影响。
一骑面前的总士,穿着他熟悉的黑色圆领长袖,修长的手指搭在一本厚重的书脊上,那上面是几个英文单词:

“One Hundred Years of Solitude 。”
――百年孤独。
――――
出了图书馆,总士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对他说有课要上,而是和他一起离开了学校。
他们走在几乎没有什么行人的坡道上。
冬日里接近傍晚的阳光仍然呈现出乳白色,微弱的热量却让总士和一骑停了下来。
“一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呢。”总士微微仰着头对着太阳半阖上了眼。
“嗯,感觉是很久没和总士一起回家了,明明一直在一起的,真怪呢。”他歪了歪头,笑着说。
“啊……以后会有很多次的。”他看见总士露出温柔的笑容对他伸出了手,“一骑,我很高兴。”洁白的阳光如同月光,在总士的身后晕了一层又一层的光圈。
“我也是,非常非常的高兴。”
他将手搭在了那只曾放在黑色书脊上的手掌中,然后紧紧握住,不再放开。
即使是谎言,也没有关系。
最重要的东西,能存在于手中,这便够了。
――――
“一骑,你每天都急着赶回去,是家里有什么宝贝吗?带来给大叔瞧瞧呗~”在和远见一起兼职的咖啡厅里一骑被店长这样调笑了。
“诶,哪里有什么宝贝啊,沟口叔你别乱猜啦,”他一边解开身上的黒色围裙一边微笑着说,“回去太晚的话我怕总士担心。”
“诶,总士?一骑你的室友?你不是一直都一个人住的吗?”店长对这个好奇起来。
“谁告诉你我是一个人住的?我来东京后就一直和总士一起住了。”一骑认真的回答。
“大小姐啊,西尾那小子啊,都说你是一个人的咧。”
“远见?”他皱了皱眉。
“啊,正好来了。”店长高兴的冲整理完东西的远见招了招手,“一骑有个叫总士的室友,你怎么没给我说说呢?还和西尾那小子一起说什么一骑是一个人住,真是的……”他没有说完想说的,因为面前女孩骤变的脸色。
“一骑君有个叫总士的室友?”她重复了店长的话,向店长确认自己所听的内容是否正确,在看见店长点头时将睁大的眼睛转向了一骑,“……皆城君?”
一骑对远见的样子感到有些奇怪,但仍然点了点头。
远见的脸变得分外苍白,仿佛受到就什么打击,过了好一会才开口,“一骑君……皆城君在半年前就已经失踪并且确认死亡了……”
一瞬间耳边出现了忙音,他看见远见嘴唇上下开合却无法理解她所说的话。
“你……不是因为知道这个消息才到东京的吗?”
一骑只是茫然的看着窗外,对远见的问话没有一点反应。
“总士!你来接我了?好难得啊~”他用愉快的声音说,然后拿起自己的东西想从店里走到店外那个笑着看着他的身影边。
“一骑君!”远见拉住了他的手,店长震惊的看着他。
“那里,门外那里一个人也没有啊!一骑君!”
他看着那人慢慢收起了笑容后用力想挣脱远见的束缚,“远见你在说什么?总士他就在那里你放开我!!”
“一骑!那里真的什么也没有!我没有看见你说的什么总士!”店长盯着透明的落地窗也用手拉住了一骑。
“你们在说什么啊?明明总士就在那里,在那里等着我回家,今天他穿了我最喜欢的那件白色外套,手上还提了我喜欢的甜点店的袋子!我要回去,他在等我回去!你们放开我!”他用尽全力,一步一步,向着冲他伸手的人靠近。
“总士!”他努力向前伸出自己的手。
“一骑君!”远见的手重重挥下,“求求你,清醒一下好不好……”她哭着看着因为脸颊上出现红印而愣住了的人。
“皆城君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啊!!”她用由于哭泣而沙哑的声音吼出了这句话。
在一骑的眼里,一切都失去了颜色,只有在落地窗外的那个身影有着他熟悉的色彩。
那个人露出了他看不懂的表情,然后提着蓝色的纸袋,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总士!!”他冲了出去。
一直一直追着那个不知什么时候起开始奔跑的身影,穿过了a大的大门,穿过那天走过的坡道,穿过了他所不知的一条又一条的街道,最后停在了他所熟悉的铁门前。
他拿出了电话,按了按排在通讯录第一位的联系人,“喂,总士……是我,我帮你拿书怎么样?”
手机里的女生回应着他。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会高兴的。”他打开了门。
脑袋里回响着他不能理解的话和他不能理解的画面:
一骑,总士他失踪了。
一骑,有人自首说总士君已经被他杀了。
一骑,对不起,我们找不到总士君。
一骑,总士已经不在这世界了。
一骑,……
满身鲜红的人,褐色的长发遮住了幼年时他所造成的伤痕,纤细的脖子被扭曲到不可思议的角度,洁白的羽翼贯穿了整个身体。
“我得帮总士取回他最爱的书才行……”他喃喃。
“呐,真壁君,你知道犹大为什么会背叛耶稣吗?”
油画里的犹大注视着他。
上帝听不见祈祷。
“所以……全部都是谎言。”
他推开了二楼上唯一的一扇关了的门,手里的手机掉在了铺了红色地毯的地板上。
因为撞击屏幕亮了起来,显示出他刚刚打开的短信画面,那是一张褐发少年抱着一本封面写这1984的硬皮书板着脸站在窗前的自拍照片。
“呐,我想见总士!”
“……”
“给我一张你现在的照片也好啊~~”
他走进了房间,拉开了他拉上的窗帘。
“呐,总士,我看见你了喔。”他笑着,将他的恋人抱进了怀里。
“不是说我来拿的吗?”
“你为什么要来呢?”
他将身体靠在他小心翼翼敲出的墙洞里,将不语的恋人死死的搂着。
“呐,总士……”

――――
“你知道离a大最近的那栋别墅吗?”
“知道,知道,听说前几天有警察把那里封了。”
“是啊,是啊,因为那里有重大发现啊!”
“发现了什么啊?”
“两具尸体啊,两具紧紧抱在一起的尸体,听说骨头都分不出来了呢!”
“是吗?哇……”
槙岛合上了手中的书,看向了窗外。
“一粒麦粒,只有在掉落在地上后才会成为真正的麦粒。”
“真壁君,你了解到真实了吗?”
end
青鸟虚像:妄想型暗示依赖症及其症候群。
患此症原因多为精神崩溃后自我暗示引发。病状是强烈的自我暗示,生活在缺失记忆状态下的自我妄想状态下。病人情绪随着病症加深变得波动大,无自制力。目前医学条件无法根治。
切忌精神性镇定类药物在一定程度下,很可能使病症加剧爆发。疑似具有传染性,医学术语[青鸟虚像]
后记:嗯……这是一篇我没吃药的文→_→
好像刀很多-_-||
我想说,我真的一直是亲妈,没仔细写一骑骑看见变成墙壁的总士的样子……
然后,内容什么的……只是在扯……感觉写砸了啊-_-
然后,不要打我(顶锅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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