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于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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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秋之相谈

【的名】秋之相谈
在入秋后的某一天,夕阳染红河水的时候,名为的场静司的姑且暂称为友人的家伙,像以往一样,冲他露出带着狡猾意味的笑,抛出了这么一句话:
“水曜日的集会,周一桑会去吧?”
明明用的是问句的形式,可他的语气确是完完全全的陈述句。像似从未考虑对方不去的情形。
“啊。”名取对习惯他这种态度的自己感到一丝无奈。
“那……”他向名取靠了靠,“放学后周一桑来接我吧?”又是陈述语气,他无辜的笑了笑,“有社团活动呢~呐,来接我吧,周一。”
结果还是答应了他。
进入的场所在的学校的名取周一对自己的现状从心底感到不妙。
这样下去,对那个人的行动会越来越没有办法的。
这可不行啊。
嗯……这可不行啊。
但是,暂时,完全,没有应付的手段,这是个问题。
名取苦笑着,继续往的场给他说的地方走去。
的场所在的学校和名取的学校风格完全不同,名取的学校制式是偏西式的新建校,而的场的则是有悠久历史的老校。虽然两所学校占地面积相差无几,但就社团方面来说,名取所在的x中更多的是球类的在运动社团占多数,而的场所在的c中则是空手道剑道类的。
的场参加的社团据他所说也算是学校中数一数二的热门大社,具体是不是,名取觉得还是得自己亲眼论证一下比较好。
他走过的场曾和他提起过的百年樱树,是棵垂樱,这个时节树上早就没有任何绯色的影子,但是那些垂落下的枝条让人的心情不由的明亮了几分。
春天的时候,樱花绽放的时候,一定是非常美丽的景色。
要一起来看看吗?
……不不,自己在想什么呢。
名取摇了摇头,继续迈出了向前的步子。
穿过球类的体育馆,名取停在了的场所说的道馆前。
进去还是不进去,这是个问题。他看了看还是十分湛蓝的天空,冒出了自己是不是来的太早的疑问。
“这位同学……”有人在背后拍了他一下,“嗯?!”他被吓一跳,像受惊的兔子一般,半跳着转过了身,对方似被他的反应惊到了,愣了好久才继续说到,“看你站了那么久……要进去吗?”
“……打扰了。”
于是名取还是进入了这充满和风的道场。
这是一个弓道馆,环视了一四周圈后他得到了这个认知,名取感觉到了深深的无语。
万万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进的是弓道部。
“……参加弓道部根本就是犯规吧。”
和以纸为役的名取家一样,覆有灵力的除魔之箭是的场家的特征。所以作为下任当家的的场弓道水平自然是职业中的职业。
而这样的人,居然选弓道部作为自己的社团,简直是欺负人。
这样一想,不禁使他头上的黑线又多了几根。顶着黑线的他,最后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好奇心,抬起头满世界的开始找的场。
要找自带气场的的场实际上还是比较简单的,所以名取并没有这么费劲就完成了任务。
的场站在道场边缘,白色的上衣,黑色的杨柳袴,十分正式的弓道服,和想象中一样适合这个人。他持着两米多的重弓,微微迈步,拉开弓弦,箭离弦像被靶心吸引一般,不偏不移正好穿破中心。
虽然他见过用弓的的场好几次,但是看见他射中靶心时,却有一种想要惊叹的感觉。
果然是环境问题吧?
他低着头暗暗想,抬头的一瞬间刚好对上了对方看过来的视线。
“啊,周一桑。”的场拿着弓,慢慢走到他面前,“等了很久吗?”
“……怎么可能。”他嘟囔着反驳。
他微微笑了笑,对他的反驳不知是无视还是不在意,“啊,我记得周一桑是没有用过弓吧?要试一试吗?不用换衣服也可以哦,我们部长是不会介意的啦~”
他把手上的弓递到名取面前,名取伸出手,却在指尖碰到对方掌心时又将手伸了回来。
“不……嗯,还是下次吧。”
耳尖有些泛红,可名取自己是不会注意到的。
“嘛,好吧,那请再等一下,我去换下衣服。”对方难得没戳破他,对他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挂着微笑的去做接下来的活动准备。

“静司……”在水曜日的集会过后,他们过了好几天才在树林里再次见面,聊了会上次集会的事情,他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为什么会进入弓道部呢?”
“还真是符合周一桑风格的问题呢。”的场笑了笑,“周一桑是不是觉得以我的实力参加弓道社团太狡猾了?”
“……”被说中的名取别开了视线。
的场笑了,“可我只不过是比其他人在日常多了很多时间练习而已,这难道是什么不可原谅的事吗?”
“……不。”
仔细想想,这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不对,就比如那些从小打球运动的人在高中联赛发光发热一般,的场也只是占了早接触的优势罢了,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两个人之间有了那么一小会的沉默。
为了打破这沉默,名取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如果不进弓道部的话,你会进什么部?”
“棋类的吧?”结果对方直接抛出了另一个门类的项目。
“……棋?”
“嗯,静司会围棋吗?”
“入门级别。”
“这样啊。”的场勾了勾嘴角,“围棋和我们的关系可是很密切哦。”
“我们?”
“我是指除妖啦。”
“哈?”这个他倒是不知道。
“平安时代的阴阳师经常用围棋来占卜布阵,你看,不是常说棋局浩瀚如宇宙吗?而落子之处又有星位之称,一棋一世界,这么说也不为过。”
他执起一个圆形的小石子,用执棋子的方式执在两指间,“落子的动作和手势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有着开始和结束的双重含义的,很多时候都被视为布阵的仪式。”
他把棋子放在地上,却由于他的姿势,让名取有种他是放入十九路棋盘的错觉。
“不过啊……”他语调微转,“比起围棋,我大概是更喜欢将棋的。”
“嗯?”他发了个音,等着他的解释。
“将棋比围棋更能清楚的感受到胜利的感觉啊。”
“……”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啦,我可是认真的,”他把手上的石子向上抛了抛,“围棋太过于温柔了,无论是胜还是败,比试的两个人在最后都还是要以礼相待,互相道谢,不言输赢。”
“而将棋,”他直视着名取的眼睛,“喊出‘将军’的人为胜者,你不觉得这样的胜利才有胜利的样子吗?”
“就像捕猎一样,一步一步,可以清楚的能看到对方落陷的样子,最后那声将军则是成功捕获的欢呼。周一桑你觉得呢?”
的场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他仿佛能嗅到对方身上的洗涤剂的香味。
“……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
他想拉远和的场的距离,却突然被的场抓住放在草地上的手。
“呐,周一桑,要试一试弓吗?”
他没有挣开。
啊,果然是秋天呢。

后记
这篇其实是未由太太画的图的配文一样的东西啦,小短篇,原本是上周就该写好的,但是被我拖到了现在……土下座
总之,希望大家看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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