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于裳

想要活到梦中
咸鱼写手废材画手
cp精神洁癖严重
接受可逆不可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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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桐山涟
w.a深度中毒
最烦神亚

【的名】远雷

远雷

abo+原作设定
私设一堆
的场静司x名取周一

正文我,h部分 @本人已死

全文6500+

关于名取周一其实是Omega这件事,知道到的人并不多。
家里的那位一直照顾自己的阿姨,以及从小到大就熟悉的医生,还有就是……的场静司。
自14岁起第二性状完全形成时,他对外宣称的性别便一直是Beta。并且一直用抑制剂和特殊的药让自己在他人看来和Beta没有任何区别。
在14岁前,他就做了这些准备,不是说他有预知的能力,而是因为,他极其不愿意自己成为Omega,就算成为,他也不想被人当成柔弱无力的Omega。他并不歧视Omega,只是无法接受自己是Omega这件事。
即使是虚假的,他也宁愿维持。
他并不弱,他不需要的不是保护,他一直这样对自己说着,然后吃下一堆有着各种颜色如同糖果的却比糖果更为腻人的药。
看得见这种事已经足够让他迷茫。
自己的眼睛里,所映照的世界和别人不同。仅仅是这样,便已让他和别人不一样。
14岁的他不够坚强,也不够温柔,16岁的他同样不够坚强,仍然学不会温柔。
而23岁的他,也还是这样。
他希求着改变而成为了除妖师成为了演员,可得到的结果却让他失去笑容。
“如果不能变强,就变得更圆滑吧。”
现在的他,究竟算是圆滑,还是算是强大呢?
没人告诉他答案。
就像是这窗外忽然下起的雨,这从灰色的天空里落下的雨,冰冷而细小的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到什么时候停止的雨。
“稍微,有一点冷。”
他这样说。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做拍摄准备的女演员抬起头,问他:“什么?”
“不,没事。”嘴角的笑,让对方晃了晃神。
他打开窗,向下一望,便看见了红色的伞,鲜艳的红色,在一片灰烬里灼伤了他的眼。
他微微闭上眼帘,耳边响起窗户被关上时发出的悲鸣。
“名取先生。”有人这么叫他。
“周一同学。”有人曾这么叫他。
他睁开眼睛,那把红色的伞已消失在视角的尽头。
他又带着自信的笑容,慢慢走进镜头里。
离开拍摄现场时,他放在包里的手机发出细微的震动,他划开屏幕,又将手机扔回了包里。
傍晚的时候雨停了。
可他的记忆里,雨却一直在下。
远远的,还能听见雷声。
他忽然想起,的场知道他是Omega那天,也是这样,有着清晰的雨声和模糊的雷声。
那时的自己,还在16岁。
那个时候,因为追逐妖怪而丢掉雨具的自己,在连绵的秋雨里跑进了深褐色的树林,然而却又因为失去雨具变得狼狈,在充满雨雾而朦胧模糊的树林中失去了妖怪的踪影。
深秋的雨不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初夏的雨那般,只会越下越大,越下越冷。
他只好跑向曾经去过的,那个掩藏在林中深处的神社。
他不知道那是供奉着什么样神灵的神社,曾经去的时候那里面早已腐朽不堪,处处蒙灰。
但无论怎么样,它都还是神社,就算是怀有恶意的妖怪也不会擅自进入。
对现在的他来说,是再适合不过了。
他记得神社附近种植着一棵有些年龄的垂枝绯樱,当时的他,便是寻着那满树繁花过来的。
那时的他,还不了解如何去什么会场。
只是,在这个时候,能见到的只是微微泛黄的木叶。
空气里的泥土气息,随着奔跑时的风传入鼻腔中,一点一点让他的心静下来。
树酸涩的味道,雨甘甜的味道,风清凉的味道。
还有不远处神社那沉浸于雨水中而产生的枯朽的味道。
这一切,让他一直紧绷的心,有了短暂的安宁。
在这里,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妖。
本该是如此的。
可是他却闻到了栀子花的味道。
那是在他梦中一次又一次出现过的,熟悉却又陌生的味道。
“的场静司。”他看着坐在木板上的那个背影,沉默了半响。
的场的信息素是夏日盛开的纯白色的栀子花,香甜而富有侵略性,总是在不经意间附满鼻尖。不过,却不像他的其他Alpha同学的信息素那般霸道,大概是由于他过于优秀,早已学会控制自己的一切能力。
可在这时,这在盛夏时开放的花朵,仿佛开满整个神社般,气味浓到让他不能忽视。
黑发少年,在他被香味埋没前转过身来,冲他露出带有惊讶色彩的微笑,“啊,好久不见,周一同学。”
的场站了起来,慢慢走向他,名取可以看见他白色的外套上的那零星的水迹,宛如悄悄开放的鲜花一般。
他在距离自己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伸出手触了触自己那滴着水珠的发丝。
栀子花的味道包裹了他。
“啊啦,周一同学你全身都湿了呢。”
他的手指碰到了露在外面冰凉的皮肤。
名取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
“没事的。”他低着头,过了好久才答到。
的场的手垂在身侧,听见他的回答微微歪了歪头。
“是吗?”
他忽然怎么也说不出是这个肯定词,于是便生硬的转换了话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的场噗的笑了出来,然后跨近了一步,“这个问题,我也想问全身湿透了的周一同学呢。”
“我……”他抬起头,对上那双微微带绯的美丽瞳孔,却失去了说谎的能力。
“我在追妖怪。”他最后别开头,选择了这样简单而直白的回答。
的场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微微愣了一会,然后道:“我想也是这样的。”
“那么你呢?”
名取问他。
“我……我只是想过来坐坐而已。”他这么说着,然后在名取面前坐了下来。
“真的吗?”名取有点不相信。
“真的。”他微笑着说,看不出真假。
名取突然感到无力,面对这个人,他总是会有这样的感觉。
他走到墙边,拉开了和的场的距离,靠着墙坐了下来。
身体有一点热,他摸了摸脸颊,刚刚被的场碰过的那个地方,特别热。
栀子花的味道,比刚刚又浓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他之前离的场太近的原因。
但是梦里,栀子花的香味比现在更浓。
的场静司,他在心里默默将这个名字念了一遍又一遍。
静司……简简单单的几个发音,可是每念出一遍便像拥有魔力一般,让他的软弱在这个人的面前又暴露了一部分。
如果说,语言能化作言灵,那么,为什么被束缚的人反而是他呢?
他闭上眼睛,把头埋在膝盖上,渗进雨水的衣服贴在身上,让他更觉的难受。
是不是,发烧了?
这样想这,身体就像回应他这个想法一般变得滚烫。
“周一同学追的妖怪是什么样的呢?”他听见的场问。
他张开口,栀子花的气息侵略性的气息却让他说不出话。
神社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过了许久,他才在恍惚中听见的场的声音。
“周一?”
他茫然的抬起头。
的场的黑发发尖扫过他的脸颊,的场看着他的眼睛,用手指蹭过他的眼角。
那双和他完全不同的瞳子里,倒映的全部都是他。
远处的天空,忽然炸开了一道闪电。
模模糊糊的雷声,落了在记忆里。
他在雷声里,第一次冲对方的脸颊伸出了指尖。
栀子的气味和雨水一起,慢慢渗入内脏,而他并未察觉。
他的手指停在了对方的耳边,然后看着它被动的滑到颈后。
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唇齿边的温热触感。
啊……原来,的场也会这样亲吻一个人啊。
这是他那个时候,所留下的最深刻的感觉。

h部分

他知道的关于的场的事情,远没有的场知道他的事情来得多。
无论是他是Omega这件事,还是要让他继续隐藏只能暂时标记他这件事。
他以为他不会知道的事,结果,他全都知道。
而对此却不觉的讨厌的他,一定是因为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了解自己。
就像自己不了解的场一样,他也不了解所谓的自己。
这真是,非常可笑。

回到长期居住的公寓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偌大的房间,寂然无声,无边的黑色,从窗边蔓延至身边。
他没有开灯,就那样在黑暗里行走,一直走到茶几边,然后缓缓坐下。
许久未有人坐的沙发透着凉意。
“柊、瓜姬。”他轻唤。
两位女性式神在他面前显现了身姿。
“主人,”柊开口道,“最近发生的那一类事件在不断增多。”
瓜姬接道,“受袭击的有很多是归附于的场一门或是受的场一门帮助的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两位熟知他的式神见状也没有继续说话,而是慢慢隐去身形。
“的场……”静司……
他握了握摊在掌心的机器,屏幕还停在息屏之前的页面――
“来自的场静司的简信。”
那个人总是这样,在不经意间出现在他生活中。
“小心……我到底有什么该小心的呢?”
他笑道,和你作对的我,究竟该小心什么呢?
他想,然后把手机关机,拔去了座机的电话线。
打开了电视,正好看见了自己拍摄的一个广告。
电视里的自己说:“不要迷茫。”然后笔直向前。
可现实中的人,却一直彷徨。

他一直都知道,妖怪比人类更为单纯,也更为透彻。
它们的想法简单直白,也许也正是因为这样,它们对一些事情看的总比人清楚。
所以,当因为电话里的声音而导致夏目带来的妖怪突破封印袭击过来的时候,他的心实际上非常的乱。特别是在看到那封落款是的场的信后,他简直想马上把信拍到那人的脸上。
他可以猜到那人想要做什么,却没有直接跑过去阻止。
然而却无法不去关注。
无论是因为夏目,还是因为的场。

在小时候他就知道哭泣不能改变任何事情,但是却怎么也学不会露出高兴的笑。
所以常常希望能长出翅膀飞到没有任何人的地方。
做不到对什么都能无所谓的自己,做不到让心变成铁石的自己,在面对右眼被蒙上后还能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的人,无可抑制的想要哭泣。
想要超越的时间,想要追上的人,想要用手碰触的目标,都在扭曲的世界中变得模糊。
所以,他才羡慕像夏目那样的,纵使迷茫也能坚持自己的道路,保持自己的温柔。
他想成为的,说不定,就是像这个少年那样的人。
那样的话,他便不会因为能理解的场的做法而困扰,便不会因为不能认同的场的做法而困扰,便不会因为……和的场所见的景色不同而困扰了。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所走的道路是否正确。
毕竟,他无法预见未来。

打开门的时候,他看见穿着便衣的的场坐在他常坐的沙发上,听到关门声便把目光投向了他。
“哟,回来了啊。”说着还附送了一个微笑。
“……”为什么在这里,这句话他问不出,毕竟这间公寓的钥匙他是给过的,不过这个人几乎从没用过。所以他换了个问法,“有事吗?”
的场歪了歪头,“不,只是听说你要外出好久去拍戏。”
“嗯。”他应了声,然后把手上的东西放下走到厨房翻出的场常用的杯子为自己和对方倒了一杯热茶。
他坐到了的场的对面。
“果然你这个房间还是这么空。”的场说,“一点人气都没有。”
“我可不想被你说。”他立马回到,“你的房间可比我这空多了。”
“诶,是那样的吗?”他笑道。
“当然是,”他呡了一口茶,“我可不像你。”
茶有点苦。
“啊,是啊,周一和我不同。”他回道。
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最后先开口的还是的场,“你这次去哪?”
“北海道吧。”
的场听了露出了好奇的色彩,“那么,是要去海边吗?”
“大概吧,好像是有这个计划。”
“是吗?”
“嗯。”
得到回应的的场低下头,慢慢喝着捧在手中的茶,就在名取以为他就这样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却忽然说:
“我的信,你读了吗?”
杯中的水晃了晃。
“什么信?”
“就是送给夏目的那封。”
他望着他,栀子花的气味透过空气传了过来。
他握了握杯子。
“我撕掉了。”他这样回道。
“啊,这样啊,”的场的声音里听不出感情,“那么……”他顿了顿,然后直视着他的眼,用相同的声音说:
“要我告诉你吗?”
他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于是愣了好久,才别开头,“不,不用,我不想知道。”
“其实也没什么,都是你知道的事。”的场放下了杯子。
“我说了我不想知道。”这话说出口的瞬间他便后悔了,因为他清楚的在那双渐渐陌生的瞳子里看见了熟悉的色彩。
那并不是什么令人高兴的色彩。
“我知道。”他摸了摸右眼的符纹,用一惯的语调对他说,“是我想让你知道。”
感觉空气都停滞了。
“你真的很狡猾。”
总是让他无处可逃,最后只能缴械投降。
明明对他说着什么不同,却又要说着什么因为妖怪而害怕失去身体的一部分的感觉是一样的。
明明知道他们所走的路是不同的,却还是像这样,伸出手,一点一点碰触着他的脸颊。
“是吗?”他笑了。
然后,隔着茶几,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但是,真正狡猾的人并不是我哦。”他贴在他耳边说。
“呐,周一,你知道吗?在这个方面,最狡猾的人,从来都不是我啊。”
他这么说着,走到他面前,慢慢把他抱进怀里。
名取没有拒绝,对于这个人他从来都是拒绝不了的。
就像在遥远的天边传来的雷声,不知从何而起,不知从何而消。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一直不能切断和的场的联系。
以至于成为现在这样,放手会痛,握紧也会痛,这样难以处理的状态。
但是,或许,在放手和握紧之间他偏向的是握紧也说不定。
因为,此时拥抱着他的人,真的太过温暖。
也太过温柔。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所走的道路是否正确,也不知道属于的场的未来里是否有着他的存在。
但是即便这条道路是错误的,他大概还是会继续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吧。
所以,就允许他在这个时候小小的任性一下。
让他轻轻呼唤他的名字吧――
“静司。”

end

这篇是我和本酱奋斗一周的结果,我第一次写abo,结果后面越写越偏了abo这设定……赶文赶的天昏地暗……趴……本酱也是第一次写肉,和我讨论了半天怎么发出来,最后去弄了简书,然后弄了链接,希望发到lof的链接能用^ω^正文链接不行的话,评论的应该可以用的^ω^
的名大法好!的名使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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